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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不知所雲的課後我總結出的內容。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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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拄著拐杖不緊不慢地走進來,微微睜開一只眼,淡然坐在坐墊上,沈默了好一會兒,沈聲道:

“這種事你們居然都不喊老夫,把老夫當成沒有情趣的老頭了麽?”

其實你不就是老頭麽……

盡管在心裏默默腹誹著,不過這句話肯定沒人敢說,畢竟還要在十三隊混下去的。

倒是志波空鶴不怕死地朗聲道:

“哦,歡迎!山本總隊長!”

山老頭輕咳了一聲,順過旁邊的一個茶壺倒滿,鄭重道:

“嗯,老夫年事已高,就以茶代酒……”

說好的你不是老頭呢!總隊長大人!變臉也不帶這麽快的吧!

當然依然沒人敢反駁……

所以,第一個敬酒的過程,就是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過去的。

再比如京樂春水。

端坐到坐墊上後,他直接從不知哪裏掏出來一個酒壺砸到桌子上:

“來來來,多喝點多喝點!”

平子抽了抽嘴角,那表情著實不太好看:

“餵,春水桑……”

由於那個酒壺實在是有點大,旁邊的葉鶯似乎都有些看不下去。但見她擡了擡手,微微啟唇,剛要說話就被他的下一句話給堵住了:

“有什麽關系嘛,為了等下的好事,也不差這一點啊!”

這句話落下,平子和葉鶯齊齊有些怪異地對視了一眼,然後撇開了頭。

至於黑崎一護……

不得不說,雖然他助靜靈庭良多,但確實有些可憐。

輪到他時,他直接坐下將斬月往旁邊一擱,擺著一副牛逼哄哄的死人臉理直氣壯地大聲道:

“不好意思,我還未成年,不能喝酒!”

說著就要去拿水,卻被平子先一步搶了去。

他揚了揚嘴角,死魚眼一翻,更加理所當然道:

“什麽啊,我都喝酒你當然也得喝酒咯,不然可不公平啊一護。”

“哪裏不公平啊!按照輩分你比我大吧!讓我不是應該的麽!”

言畢,他家老爸這次終於難得站在了他那邊,開口大聲幫腔道:

“對啊,按照輩分,你可是一護的姐……”

“餵!老爸!”

然而,難得的一次救場就被自家兒子打斷了。

再次抓到了更好玩的籌碼,平子似乎來了興致,擡高了聲調,那語氣很是欠抽:

“哦對啊,黑崎倒提醒我了,一護,喊聲姐夫來聽聽?”

黑崎一護猛地一掌拍在桌上大吼:

“誰說你是我姐夫……”

說到這兒,突然想起什麽似的,低下頭擡手捂臉,哀嘆自己只有豬隊友。

然而更悲劇的是,在場並沒有人想幫他。而且……他在血緣上是葉鶯的弟弟……也是事實吧。

>>>

今日真的喝得有些多。到暮□□臨時再看敬酒的人,我才發現葉鶯不知何時已經不在那裏,這附近也感覺不到她的靈壓,大約是先一步回房了——她會沒陪著平子一起,倒讓我有些意外。

猿柿日世裏是最後一批給平子敬酒的。……不,與其說是敬酒,不如說她上去就抽了他一通,嚷嚷了句“對葉鶯好一點!”就提著拖鞋趾高氣昂地走了。因為這個動靜特別大,所以我記得還挺清楚,至於其他的……

我不記得婚宴是怎麽結束的了,迷迷糊糊的記憶是志波空鶴強力介入清理場子,還有被誰扶著回五番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想起婚宴的整個亂糟糟的過程,我第一次開始佩服平子的酒量……昨日在場的人幾乎都醉了,似乎唯有他到最後還保持著清醒,明明他才是喝得最多的那個……不過或許是葉鶯一開始的茶的作用。

哎,他們兩個也真是……

……

後來,當我突然搞明白關於那場婚禮時間和過程的種種詭異之處是在兩個多月後。因為平子開始頻繁地帶葉鶯去四番隊,而她,即使死霸裝很厚重,我們卻都看出了她逐漸隆起的小腹。按照常理,若是婚後的話,不會這麽快便這麽明顯吧。

當然這些推理我只在心裏想了想滿足自己的求知欲,這些都是他們的事了,我也沒必要多管。

>>>

又是到四番隊的例行孕檢。

志波葉鶯躺在病床上,隨意地掃著一旁的各種儀器,奇奇怪怪的數據和指標讓她眼花繚亂。好不容易全部完成,四番隊副隊長虎徹勇音還在耳邊絮絮叨叨說個不停,讓她有些不耐煩。若不是如今她的肚子已經影響了她的行動能力,她一定無視了某人立即去別處閑逛。

虎徹勇音打開門的時候,女子就看見在門外杵了許久的平子與她擦肩而過,不過他停下步子,向她詢問好一會兒情況,才放她真正離開。

看著金發男人走進來,志波葉鶯就朝他伸出了一只手。平子真子見狀嘆了口氣,有些頭疼地道:

“我說你就不能安分點麽呆子?”

不過他還是坐到了她床邊,托起她近來越發沈重的身軀好讓她坐起,繼而褪下隊長羽織披在她身上。

“所以說真的很無聊啊禿子?你要不要也試試整天什麽都不做的感覺啊。”

志波葉鶯將頭靠在他胸口,扯了扯方才壓上自己肩頭的外套,

“幹什麽啊你們?一個兩個都這麽緊張。”

“什麽啊都說了很多遍了,以防萬一還是小心為上。”

“一直這樣動都不動才對身體不好呢,也許在那之前就因為發黴而……”

他沒讓她說下去。

志波葉鶯也就閉了嘴,側頭盯著他灰褐色的眸。

他垂下眸,擡手探上她的小腹。

距離生產不到兩個月,明顯隆起的肚子和觸上去微小的靈壓波動都證明著那個胎兒已經接近成形。為了最後時間不出紕漏,他自然希望她安安靜靜地養胎,但就她現在這樣,因無聊至極而躁動不安,加上……

“真子……”

溫軟的聲線染上了一絲撒嬌的意味。

平子真子凝視著她,許久,見她絲毫沒有乖乖聽話的意思,無奈地輕笑了一聲,扶了扶額,妥協道:

“嗨嗨嗨,不過只能出去走走,不許亂跑亂來。”

>>>

大抵是懷孕到後期的女人走路時都會不自覺地將一只手扶在後腰。志波葉鶯還記得她小時候看見懷著空鶴的母親擺著這個動作時只覺得很醜,似乎暗暗下過決心自己要保持形象,但眼下,為了控制行動時的平衡,她似乎也這麽做了……

“怎麽了?”

她的一點微小的情緒都能被身旁的人察覺。平子真子停下了腳步,狹長的眼眸輕側,低沈而有磁性的關西腔摻入了些擔心。

“沒什麽啊,我只是在糾結形象問題。”

看他那樣,葉鶯就有些無力。他的一只手就搭在她腰間,她順勢握住它,側眸道,

“放輕松啦,別這麽緊張。”

“讓人緊張的明明是你吧,你個呆子。”

想起先前在病房聽到的內容,他越發覺得做人真難。明明虎徹勇音反覆強調著讓志波葉鶯註意一些東西,但她偏偏任性無比,最重要的是有時候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麽拒絕……,

“你忘了先前虎澈桑說……”

本想再將這個話題挑出來讓某人漲漲記性,但或許註定她每次都能任性成功,因為,有一個聲音立馬高聲打斷了他的話。

“餵,那邊那兩個!見到隊長大人還不讓路?!”

金發男子停下了口中的臺詞,低頭和墨藍色發的女子神交了幾秒鐘,覆又看了看面前一臉仿佛世界都是黑暗的大前田希千代和好像後臺堅硬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屁孩,以及他們身後一臉囧字的一護和滿臉看好戲笑容的夜一。

……

……

“……哈?”

TBC

☆、信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段故事是動畫版空座之戰後的原創劇情,大概就是一個中二的十二番隊隊員為了某個陰謀用義魂丸和義骸的技術偽造了各個隊長級企圖占領靜靈庭,然後隊長副隊長都被逼去一護家開會逛街了【誤

當然這是平葉文,秀恩愛為主→_→我是看親們你們如此不希望快完結,加一個小劇情,要心存感激的留言恩→你夠了

①突然想調皮一下去文裏打個醬油別介意

事情是這樣的。

這天,有三個流魂街的平民小孩不知為何出現在了靜靈庭——據說是四楓院夜一的準許,跟著大前田希千代東晃西晃,見誰都指使做這做那。他們經過五番隊時,田原蓮剛好過來找我聊天,就正巧和我一起被他們指定去給“隊長大人”倒水。

大前田希千代並不是隊長,這件事整個靜靈庭的都知道,但大家都爭先恐後地被使喚著。起先我有些好奇,問了最積極的亂菊後,才知道是因為聽話幫大前田隱瞞的人可以拿到不少好處……也就是他身上的那些金飾。

——這麽好的買賣不做白不做,所以我就愉快地叫上了田原讓他一起幫忙。

後來做了件小事後趁亂搶走了大前田副隊長的金項鏈,我們高高興興地收工準備一同外出吃晚飯時,居然在拐角又見到了他們。

……攔住了我們五番隊正副隊長大人的路。

我覺得那些小孩的運氣不太好。一來,現在葉鶯即將生產,平子肯定不會允許他們呼來喝去——雖說他一直看起來很隨便,但這些東西一旦和葉鶯扯上關系,就絕不會像平常那樣。再者,即使葉鶯沒有懷孕……她根本不缺錢。

於是,現在的情況果然是,葉鶯挺著大肚子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面前的幾人,目光在一護夜一和前面帶著小孩的大前田之間掃蕩著;平子也沒有行動,依然保持著扶著她的動作,並不讓步。

風蕭蕭兮易水寒。

過了一會兒,葉鶯一揚嘴角,淺笑道:

“大前田,限你用三十個字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

大前田滿臉命不久矣的悲壯之情,捂面痛心疾首道:

“不,是我……不是……”

“隊長大人經過,叫你們讓路,聽見沒有!”

葉鶯聽聞嘴角的笑容愈發燦爛了起來。

說起來,自她嫁給平子後,大約是真的過得很幸福,她剛入五番隊時的狠勁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沒了蹤影,日漸增長的是嫵媚和柔情。現在,她這一笑,雖然我可以看出來那笑容中更多的是看好戲和不怎麽爽的情感,但看著著實……很美。

從一開始就一直看著好戲的四楓院夜一這次也依然不餘遺力地增加著事件的戲劇性,見大前田仿佛就要老實交代,當即走上了一步,朝那幾個平民道:

“這次不行啊,對面也有個隊長大人在哦。”

然後她朝平子使了個眼色,接替他扶過葉鶯,又看了看面前的幾人,接著道,

“你看,只有帶著這個臂章的人是隊長,穿白衣的那些都是小嘍啰。”

葉鶯聽聞,滿臉的笑容中只剩下了勃勃的興致,立即側過頭上上下下審視了平子一番。

那些小孩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繼而齊齊朝葉鶯鞠了一躬,大聲且尊敬地道:

“多有冒犯,這位隊長大人!”

然後話音一轉,惡狠狠地朝平子道,

“餵,金毛板牙,還不快去給隊長大人倒茶!”

平子真子莫名其妙地“哈?”了一聲,不過似乎看葉鶯正在興頭上,就抓一抓頭發後退了一步,像模像樣地朝她鞠了一躬,閃身消失了蹤影。

“金毛,快給隊長大人揉揉肩!”

“金毛,伺候隊長大人喝茶!”

“金毛……”

……

“我說,他們都沒發現平子在各方面都比大前田優秀麽……”

躲在暗處看了許久,在我下方的田原蓮突然想到什麽似的,翹起眉提出質疑。

這麽說也真是啊……

之前都沒想到這一層,我挑了挑眉,忍不住嘆道:

“你也有智商正常的時候啊田原君。”

“什麽東西?!我一直都無比機智好麽!”

他說著猛地回過頭吼了一聲,又道,

“趴在我身上把我當墊子的人還好意思損我麽?你也太過分了吧涙!”

我這才發現自己正將頭擱在他肩上。

似乎算是比較暧昧的姿勢,讓我一時有些懵。

但他臉頰一紅,馬上又回過了頭,輕聲道:

“算了,我不介意。”

>>>

這件事暫時中止,是因為虛的聲音。

那時候幾人正在白道門門口不遠,看見正門外面那只大虛的身影時,出於死神的本能,就齊齊將目光移向了那裏。

那些小孩滿是驚恐的神色。

一護和兕丹坊看見它時楞了下,正要沖上去幹,被葉鶯擡手攔住了行動。

揚眉,她就彎著眉眼,淡淡朝大前田笑道:

“不如您露兩手……”

繼而一頓,降下聲線,一字一頓道,

“大、前、田、‘隊、長’?”

事實證明,葉鶯再怎麽貪玩,也不會真的讓平子丟面子,還有……她真的太了解他。

現在已是黃昏。

大前田當然沒這個能力很快將那只虛砍了,面對著那只揚言速度極快的虛,他甚至有些發抖。

平子站在葉鶯身旁看了一會兒,閃身,再出現時,伴隨著的是虛被劈成兩半時痛苦的大吼和他逐漸收刀的動作。

那些流魂街的平民滿臉都是驚愕和崇敬。

“聽著,小鬼們。”

葉鶯歪了歪頭,

“隊長都是穿著白色羽織的,下次可別搞錯了。”

如此說了一句,她擡眸,朝重又朝她走近的平子走上一步。

“玩夠了?”

他接過她,執起她的手,死魚眼下垂,看著她時,眸底卻是溫柔的笑意。

“嗯。”

“可以回隊舍好好呆著了吧。”

她沒說話,閉上眼墊腳輕啜了一下他的唇就當是回應,心情很好地道:

“知道啦,走回去太慢了我就瞬步……”

說著擡起一條腿。

“餵……”

不過她顯然並沒有用瞬步。

“所以快走了啦,等下要天黑了!”

葉鶯側過身稍稍一偏頭,催促道。

平子再次抓了抓頭發,似乎很是無可奈何地走上前去: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難搞啊,你個家夥。”

……

所以早就說了,秀恩愛私下去秀啊,大庭廣眾之下算什麽意思?!

>>>

有時候我覺得葉鶯對一護的總結尤其正確——所謂靜靈庭的掃把星。自從他成了死神代理,靜靈庭年年多災多難,就如同作者①要故意拉長戰線一樣。在大前田的鬧劇兩周後,好容易開始正常運轉的靜靈庭又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大難題——斷界內時間扭曲。本來大家都覺得這不過是十二番隊一時的疏忽,但事情發展到後面,證明了它是個嚴重的事件。

因為葉鶯就快要臨產,一直和眾位隊長一起去一番隊開會的平子雖從一開始就覺得事有蹊蹺,但山老頭體貼地沒讓他做什麽,他似乎也沒那個心思多管,依舊每天寫著自己的公文圍著葉鶯左右轉。

直到那一天,連黑崎一護都被懷疑是擾亂斷界時間的罪魁禍首。

他把我叫到了辦公室。

我到的時候,他看起來精神狀態不是太好,似乎有些累,葉鶯蹙著眉坐在沙發上。看到我走進去,他站起來走到我面前,繼而沈下了聲線:

“用你的能力去調查一下各個番隊的情況——雖然我對現在的靜靈庭不熟,但……”

他說著微微低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了雙眸,那語氣傳達給我的,卻是他對自己猜想的確信,

“剛才聽說他們抓了一護。既然朽木露琪亞一直和他在一起,如此強烈證明一護的無辜,所有人都不聽勸告實在可疑。”

用隱蝠……探查情況麽?

說起來,前幾天我碰到田原時,他還跟我抱怨過覺得斑目一角突然“成一個無腦的戰鬥狂變成了一個不戰鬥就會死的超級戰鬥狂”……好吧,雖然我覺得兩者聽起來好像沒什麽區別,但似乎確實證明了靜靈庭的人如今不同以前。

“那,若是探查結果如你所想,我要怎麽做?報告總隊長,還是……”

“不,直接告訴我。”

他打斷我的話,將一只手撐在隊長辦公桌的桌角上,

“一來,若是猜想成立,我們不確定山老頭是不是也被掉包,再者……”

平子真子又挑了挑眉,側頭將目光對向葉鶯,

“葉鶯的安危最要緊,我的時間越充足越好。”

這倒是大實話。葉鶯現在的情況恐怕是一點也驚動不了了。

於是我點頭頷首。

然而,剛踏出步子準備瞬步離開,就聽到了重物掉落到地面的聲音從隊長室外的空地上傳來。地面狠狠地震了一震,隨即便是刀劍相撞的打鬥聲。幾個人的靈壓纏鬥在一起,黑崎一護的、朽木露琪亞的、斑目一角的、阿散井戀次的……還有田原蓮的。

平子咬牙瞇了瞇眼,下一秒便擎著逆撫消失了蹤影。

看來……似乎還是晚了一步。

田原的靈壓還算充足,應當沒什麽大問題,但我還是開始糾結是否應該出去幫忙。

“涙。”

葉鶯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我側頭看時,她已經站了起來,然後面無表情地替我做了決定,

“我們出去看看。”

“可是你……”

她沒說話,見我有所遲疑,便自說自話地踏步就要走路。

……根本沒辦法阻止她的任性。

我只覺得頭疼,無奈,只得快步上前扶住她。

>>>

走出隊長室的大門時,只見斑目一角和阿散井戀次擺著劍拔弩張的POSE一個蹲在房頂一個站在樹杈上,黑崎一護坐倒在樹下,田原蓮和朽木露琪亞舉著刀背靠著背。

平子叉腰站在門口的走廊上,看了一會兒,就誇張地拉著大大的長音大聲道:

“哎呀哎呀,這是在幹什麽?”

“這兩個人是假的!”

田原蓮當先接過話茬。

金色長發的男人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但還是問了句:

“理由?”

“就憑我曾經和露琪亞一起在十三番隊呆過幾十年!”

平子沒再接話。

“阿散井戀次”和“斑目一角”滿臉的戾氣,雙目一睜,冷生生的口氣透著濃濃的威脅:

“怎麽,平子隊長要違背上頭的命令麽?”

平子面無表情地沈默了半晌,倏忽間,一咧嘴角,拔出逆撫,又擺出了笑臉隨意地聳了聳肩:

“嘛,怎麽辦呢?我還是比較相信熟人說的話。”

“不過,我可沒這個功夫像一護他們那樣跟你們慢慢玩。”

下一秒,他原本調笑的口氣變得低沈,還帶著些危險的暗啞聲線:

“倒下吧,逆撫。”

TBC

☆、突圍

不能說斑目一角和阿散井戀次實力差,但他們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直接攻擊系斬魄刀碰到逆撫確實沒有半點招架之力。雖然向來喜歡隱藏實力的平子這次二話不說就解放斬魄刀讓我有些意外,但不得不承認——效果出眾。不過幾分鐘,他們二人就倒了地,然後,身體膨脹爆炸,奇怪的氣流從死霸裝的衣袖間湧出,到最後就只剩下了一顆紅色的藥丸。

“這……”

被眼前這個情況驚了一驚,一護就跑上前去,將其使其,奇道,

“怎麽覺得和魂有些像?”

似乎對研究那東西沒什麽興趣,平子只是收回刀朝我們走來。我跨開一步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他,他接過葉鶯,將她細細打量了一番,回身道:

“先別管這個,一護。”

“本來我就在找牧野探查情況,現在看來,我的猜測沒錯。”

在黑崎一護莫名其妙的眼神中,他瞇起了雙眼,不容置喙道,

“呆在這裏已經不安全了,現在馬上突破穿界門去現世。”

“可是……”

“當然,你想怎麽樣都是你的事。”

厲聲打斷他遲疑的言論,平子真子的口氣很是決然,

“我只想保住葉鶯的安全。”

“剛才那些,只是給你的忠告。”

他說完斜睨了我一眼,就閃身離開了蹤影。

我嘆了口氣,就聽到了田原的聲音:

“涙,你怎麽打算?”

“我麽?我是五番隊隊員,當然跟隨我的隊長。”

轉身看了眼他瀟灑收刀的動作,我笑了笑,認真道,

“你還記得葉鶯說過的麽?平子認真時做的判斷,還是百分百相信為好。”

他手上的動作一頓,沈默了幾秒,瞬步到了我身旁,揚眉道:

“走!”

>>>

平子和葉鶯的瞬步都很優秀。

本來,我們應當是追不上的,但現在葉鶯行動不便,他帶著她估計便影響了瞬步的速度,因此很快,我和田原就看見了他們。

他們正站在穿界門廣場後方的走廊上。看到我們,他們點了點頭,就又看向了前方正在巡邏的幾人。

日番谷東獅郎、射場鐵左衛門和朽木白哉。

……

“這個一看就是假的吧。日番谷和朽木一起就算了,射場那個狛村腦殘粉跟他們在一起巡邏怎麽看都好詭異。”

正當我也思考著這個問題時,田原蓮就一臉白癡地指著他們替我道出了心聲。

“嘛,說不定假狛村就在附近呢。”

平子在側肆無忌憚,葉鶯倒很有興致地□□了我們無聊的討論中。

這個話題最後還是被我們的隊長大人拉回來的。

誠然,射場放一邊不管,朽木白哉和日番谷東獅郎的斬魄刀都很難纏,以我們的情況,若是戀戰則很難出去,但若不戀戰……本來還思索著這個,覺得它很棘手,誰知葉鶯倒不是很在意地說了聲:

“有什麽好糾結的,直接別管他們沖過去就行了。”

她抓了抓腰間的斬魄刀,一臉嫌棄地看著我們:

“餵餵,你們當我的鬼道是擺設麽?別以為別人挑戰我的時候我總是不用鬼道就是我不會了呀。”

……所以說就是為了避免你出手才很糾結啊,這種理所當然看傻X的態度算什麽啊?

“不行,萬一……”

葉鶯走上一步將一只手覆上了平子緊握著逆撫刀柄的手背。斂去了方才看起來很隨便的表情,眼瞼微垂,聲線沈沈:

“既然真子你說了這裏現在不安全,你也說了分秒必爭,那麽,有了辦法就要立刻執行不要多浪費時間。”

他似乎被她突然認真起來的言辭噎住了,楞楞地聽著她說完,依然緊蹙著眉。靜默片刻,他剛要再次開口,就又被她厲聲打斷了:

“幾個鬼道不會影響什麽的,你不要小看我了,真子。”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葉鶯做決定。她的每句話都很果斷,噎得我們無從反駁。不過,確實是事實,平子倒沒什麽,以我和田原的能力,根本沒有辦法招架兩個隊長級和一個副隊長,要想全身而退還必須依靠葉鶯的鬼道。因此,盡管平子始終不很情願用這個方法,最後還是遲疑地默認了。

我們沖出去的時候,果然就見漫天飛舞的櫻花從旁呼嘯而來,另一邊是巨大的冰龍。在了解各番隊隊長能力的情況下,很自然就能腦補出不進行反抗的後果,但前方的葉鶯只是低聲說了句“別管他們”就朝櫻花的方向伸出了一只手,掌心朝外:

“破道之五十四——廢炎!”

紅色的火光噴薄而出與櫻花交織一處發出驚天的爆炸聲,但她沒有和我們一同靜看爆炸的結果,只是立即接了一句“縛道之八十一——斷空”。

冰龍撞擊在憑空出現的光墻外,兩者一同變成了碎片。

穿界門離我們只有數十米了,若前方再無阻攔,馬上就能出去。

然後我又見葉鶯朝那扇門擡起了雙手,掌心相合:

“破道之八十八——飛龍擊賊震天雷炮!”

藍色的火炮轟然而出。

一直到我們踏入現世的地盤,我都還有些恍惚。

連續三個舍棄吟唱的高等級鬼道,即使用到第三個都是如此威力驚人,看來先前的隊內挑戰賽上她隱藏的實力還不少……

按照常規去了黑崎一護家——雖然有些厚顏無恥,但每次死神去現世執行任務都是到他那裏的,不過,念及葉鶯和黑崎一心的關系……我敲門時,來開門的是黑崎游子。葉鶯自從踏入現世就沒說過話,似乎不太舒服,她這樣就讓平子緊張了起來,一時沒空做這些雜事。

“誒,你們是……?”

有關死神的事,黑崎一護是瞞著黑崎游子的,所以她看見我們時一臉疑惑。

本來正愁著怎麽回答,但葉鶯像是等不了了一般,直接跨出一步就道:

“伯父在麽?”

>>>

事實證明,說什麽用幾個鬼道沒關系都是逞強。

平子真子蹙著眉幫著黑崎一心一同將志波葉鶯放在床榻上,繼而心事重重地坐在一旁。墨藍色發的女子半瞇著眼慢慢朝他伸出一只手,他看見後楞了楞,當先握住、收緊。

杵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穿著一件可笑的居家服的黑崎一心傻不楞登地攤了攤手:

“嘛嘛,放心,只是消耗靈力身體一時調整不了。當時我們分家也碰到過這種情況,沒什麽關系的。”

“所以嘛,我就說沒事。”

立馬接了一句,聲音不響,志波葉鶯的口氣卻很輕松。

金色長發的男人呆了一秒,然後垂下了頭,將雙眼匿於陰影之中:

“你少說兩句,呆子。”

她於是沒再說話,擡起手,兀自感受著肚子內部淡淡的生命的氣息。隨著時間的推移,母親當年說過的從內心迸發出的感覺還是感受到了一些,雖沒有她說的那麽誇張。當然,也不盡然——她之所以還是能稍微顧及一下自己的無聊和和“它”的平衡,全是因為他。就如同自家伯父詢問著“靜靈庭怎麽了你們突然過來還搞成這樣”平子真子只是漫不經心地答著“不知道”一樣。

畢竟他們確實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他如此下判斷,說到底,也全是為了自己。

……

兩個男人談話時,志波葉鶯就開始閉目養神。她孕後最大的特點就是貪睡,很快就迷迷糊糊了起來,以至於他們後來還在說什麽她就已經不怎麽聽得進去了。直到床板稍稍一震,熟悉的胸膛貼到她背上,熟悉的雙手穿過她腋下,將她攬進懷中。逆撫靜靜地躺在頭頂的枕上,餘光掃了掃熟悉的刀身,她便扭動了一下身子,翻了個身正對向他。她將頭埋進他脖頸時,他還撩了撩鬢邊的金發,小心翼翼地撒在中間的空位上。

一時無言。

志波葉鶯感覺到身邊人的靈壓漸漸變得平穩。他沈寂了須臾,降下了聲調,關西腔輕柔沙啞,染上了一絲懇求和囑咐的意味:

“不許再隨便亂動了,知道麽?”

她應了聲。

雖說現在好轉了不少,但剛踏出穿界門時腹部一瞬間刺骨的疼痛,以及那一刻腦中一片空白的感覺還記憶猶新,如此經歷了一番,她也是不敢亂來了——盡管當時只是情勢所迫。現在的局勢雖還不明朗,但定是對護庭十三隊很不利,為了少拖累他,她還是安分些的好。

“你放心,真子。”

TBC

作者有話要說: 留言啊啊啊!!

☆、生產

“那麽,現在召開假冒死神對策會議。恕我冒昧,會議由在下……”

“餵!”

“怎麽了一護?”

“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麽非要在我房間裏啊?!”

躺在床上聽著突然又吵吵鬧鬧起來的另一個房間,女子不自覺地就側頭看向了通往走廊的木門。

事態發展得很快。他們到現世沒幾天,其他死神便也陸陸續續逃到了現世,現在一堆隊長級正理所當然地占著一護的房間開會。志波葉鶯是個好動的人,盡管下定了決心要安分,每天都只能躺著還是感到無聊。於是他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平子真子。

他直直地坐在床榻邊,兩手伸入被中握著她的一個手掌,她動的時候,他的目光就集中到了他身上,死魚眼微垂,盡管外面的騷等很是可怕,卻沒什麽反應,看起來興趣缺缺:

“怎麽了?”

她沒回答。

許是太無聊的緣故,從這個角度,加之是在現世,她腦中恍恍惚惚出現了當年虛化她逃往現世後遇到他的情況。那時候她的身體極度虛弱,他也是像這樣整日整日地坐在她床榻邊,除了她需要幫忙,其餘的時候就握著她的手一動不動。要說唯一的區別,就是那時候他總是帶著一副愁容,盡管很淡,若不是太了解他的人應是看不出來的,而這次只是單純的沒什麽情緒,但從她的理解,卻並非沒什麽想法那麽簡單。

於是她微微欠身,擡起另一只手搭在床上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平子真子一如她預想的那樣,側身向床頭蹭了兩步,繼而伸臂扶住了她的後背。可以坐起後,她直接擡手勾住了他的脖頸,將頭靠在他胸口。沒猜測出她的想法,平子真子挑了挑眉,便順勢將女子帶入懷中。

“話說,真子。”

就這樣沈默了很久,直到一護房間裏的翻天覆地之聲再次恢覆正常,重又回歸正常秩序的討論,志波葉鶯才有些遲疑地慢慢道,

“他們那個會,你要不要也去下?”

金色直發的男子沒有馬上回答,稍稍一楞,才道:

“怎麽突然說這個?”

“感覺。”

她簡單明了地輕聲道。

他們曾經發過誓再也不和靜靈庭產生任何瓜葛,因為流落現世時來自家鄉的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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